-freeze🍰

曾经多少爱,现在多少空白

【盾冬】我曾有两次告别<2>

Summary:如果14年早在两人见面前队长就被成为九头蛇的监禁对象了,他们未来的走向是否有所不同。

    “嘿资产!这个犯人交给你了。审好他。”一个手脚麻利的特工将美国队长的手脚绑在单独的铁杆上,接着对冬兵比了个“我一直在看着你”的手势,示意他按正常方式来,自顾自走出了牢房。 

 

       冬兵注视着被绑在铁杆上只剩裤子的队长,心里唏嘘着果然这注射在他身上的血清不知道好多少倍,而自己的只是劣质的需要长期冰冻才能保持战力。可能当时连直接给心脏注射肾上腺素这种风险极大的方法都用上了,注射血清只是像注射盐水那样毫无顾虑吧。

     可当他抬起头看着队长的脸时,他被战斗服裹住的皮肤起了一种瘙痒感,伴随着一点刺痛,而且胸口也有一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可以理解为他极少数站在阳光下的陌生感,亦或者一种能量的趋近。


    他慢慢走进了些,听到了身前的男人急促的呼吸和一点微弱的热量。“这没什么,认真点。”冬兵想着。他见过那么多被九头蛇折磨至死,和被他亲手谋杀的人。在极端恐惧的时候,都会有那样的表示。瞳孔放大。散开*。无意义地颤抖。而这位却唇角向下勾着,蓝色的眸子有如困鸟般的挣扎,在顷刻的调整中,树林重归于静。



    后来据史蒂夫所说,即使躺在单人公寓做了好几夜的心里准备和反复的暗示,也在那一瞬间冬兵漠然的眼神下冰散瓦解了。


     “他向我走过来,好像完全不认识我。”这也是他后来提到的。“他先是疑惑,接着是茫然,然后是永无止境的忧郁和沉默,我完全注意到他看我的眼神,像是看一个对他而言比较重要的人?……物品。可他在我没提起的审讯里,却越来越疏离,仿佛他在从一望无垠的沙滩搜刮蚌一样。我们明明离的那么近,痛觉也是真实存在的,可他在我面前好像隔着一层雾,我无法触及到的那种。"


      冬兵在握拳后用指关节对着队长的腹部,猛击了两下。收到疼痛指令的人马上大口吸气就像被拉起的溺水者一般,普通人受到这样的重击应该马上休克过去了。因为冬兵击打的这个部位有大束神经,而刚好处在昏迷和清醒的灰色区域间是审讯期效率最高的时候。



      很好,就把他当做以往的所有犯人一样。冬兵暗想,紧接着他不慌不忙地拿起最得心应手的钢制手指虎,在几下电光火石地打击下,这个潮湿地像蛞蝓粘液的牢房里传出了几声隐忍的闷哼。



      “你下次收取重要物质的任务是几时?”冬兵压低了有些吞吐的声音,装作这是掩饰慌张的好方法。这和以往的所有审讯过的犯人都不一样,他们大多数早在控制过力度下的腹部冲击中实话实说, 要么就是用卑微的姿态哀求他结束审问,极少数意志力过于常人的留到这个阶段也几乎没有体力多做抗争了。而高强度的折磨在毫无还手之力的大兵面前,却只换来几声聊胜于无的呻吟。除此之外,他一言不发,眼神越发暗沉,似乎在这副坚毅的面庞上,你永远看不出屈服。暗红色的血顺着铁链流到铁锈慢慢的基座上,指虎上凹凸的部分也沾满了混在一起的汗液和血迹。



    明明对方才是被动挨打的人,可他一成不变的冷静却好像冬兵才是那个绑在绞刑架上即将作为祭品的人。这样的认知另他恼火,但他胸口中的心悸,呼吸的提速,站在焰心般的层层突破皮肤的炽热,这股力量使他接下来的动作都毫无规律。呼啸在耳边尚在冰封的,模糊而怪力的恐惧,像站在三维坐标上,向下看着那些不确定事件组成直径越来越大的过去光锥*,那一秒里他好像成为光速飞船里徒劳奔跑的人,想要抓住那勾人的记忆碎片,又好像一个处于镜面空间观察自己空白过去的人。这一秒,他触及到的好像不是真的,他也不是自己。



     糟糕。这些是……真实的吗?这是冬兵开口的最后想法。







两处注解1.人死后瞳孔会扩散,暗示冬兵以前杀人所见场景。

2.null关于光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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